春日于我而言,不过是转身之间便已远去了。

无论是初时的冷洌,还是暮时的清爽,春就像因贪睡的孩子一样迟到之后又像眷念着游戏似的不肯离去。在这个奇异的年份里,似乎连春的性格都起着变化。不过当这一曲迷幻的舞步倏然结束之时,却是雷打不动地宣告着:四分之一的年份,已经过去了。

那么在清洌的天气里,朦朦飞絮中,那些不觉于晓的昏昏然终该归于清醒了吧?夏远远躲在天幕之后,露出个小脑袋胆怯地张望着。不过她终究是个欢快的小孩,是性情激越的弗拉门戈舞吧?

有些期待了。